强奸修女这种极端题材起初让人难以接受乃至相信,对宗教清规将人性的自我束缚造成的信仰崩溃与伤痕放大更是挺有微词. 但必须考虑到修女们首先依然是人,是女人,是比俗世身心更单纯更讲信念的人,对于没能保护她们遭到初次欺凌的伤害,怎能忍心对她们再进行二次伤害呢?影片一个较高的思考层面其实在于如何对待受害者避免其遭到二次伤害. 当无辜的她们遭到了暴力欺凌的野蛮残忍,如果再对她们母爱的无私给予摧残,那就是在残忍的基础上更加了一层卑劣无耻. 正是用爱来回应无辜的下一代,而不是用“这些杂种”来获得“我不是最惨的”的卑劣优越感,人类才能缝合伤痛,不再延续漠视生命尊严的历史循环. 当然,如修道院长这样已经梅毒缠身,还先作恶再忏悔负罪的假惺惺实在不值得同情,罪恶已然作下,生命不可挽回,若真有上帝,会让她只受这种自封的诅咒?6/10. 影片从工作和生命两种纠缠不清的命题获得罪与罚式的戏剧张力,社会对死刑的态度是分裂的,民众为吊死纳粹欢呼,转眼因为亲手给弱女子送行朝皮尔庞特出行的车子窗户上吐口水,皮尔庞特整个人也属于分裂,绞死对他而言除了糊口的工具没有道德形式上的意义,他热爱家庭、朋友,但工作中他只是被异化了的工具,没有欢笑没有歌声. 皮尔庞特有两次转变:第一次在电影院震惊于犹太人大屠杀的疯狂,意识到死刑并非罪有应得,仅出于荒谬而残忍的理由,后面给战犯套头绳时黑鸟尸体、环拍邢台的空镜配合华美的交响乐,赋予了神圣的使命感,第二次是亲手绞杀一个温和腼腆的朋友,狱中朋友动听的歌声令皮尔庞特的内心震颤了,他果决的动作变得沉重,就像朋友放浪的女友被赶出酒吧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