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所说的神秘剑客,是父皇的一位故人。”祁天子缓缓说道。
祁天寿的眼眸逐渐明亮起来,“莫非,他就是二十年前名满祁国的第一剑客,生平只败给过父皇的令狐殇?”
帷幕之后淡淡“嗯”了一声。
“可是,他与萧沉会有什么瓜葛呢,为何要出手相救?”祁天寿不解,但他很快意识到,这不是他该提出的问题,“我会立即查明,向父皇禀报。”
“关于那个萧沉,国师还是什么都没说吗?”祁天子问道。
“不管我如何劝说,他都不肯吐露萧沉的命数。我看,他是打算老死宫中了。”想到国师倔强的模样,祁天寿就气不打一处来。
“将他带来,我亲自跟他谈谈吧。”祁天子的语气没有半点波动,
“遵旨。”
祁天寿眼里闪过一抹异色,不过他也没有多问,父皇虽在帷幕之后,但祁国之事,皆在他掌握之中!
一柱香后,狼狈憔悴的国师被带到了帷幕下方,他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对着祁天子行礼。
“老臣还以为此生再也见不到陛下了。”国师脸伏于地,痛哭流涕。
“夏舜,我记得,你为祁国效力,已经有四十年了吧。”祁天子像是在对多年的老友说话。
“是,承蒙陛下不弃,四十年前救了老臣贱命,将老臣带在身边,老臣当时就立志,愿为陛下肝脑涂地。”国师再度叩首,夏舜,正是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