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整地说完了我的计划之后，才问林虎：“你跟我走吗？”
林虎沉默了，他的眼睛躲闪着我，慢慢地靠在墙上，很长很长时间后才说：“白哥。我，不能去，原谅我。”
我反而轻松了起来，伸出手拍了拍林虎的肩膀，说：“小虎，你不要强迫自己做你不喜欢的事情。我晚上自己走，你再找安全的时间离开。”
林虎好像更激动的了起来，声音也不对劲了，有点哽咽地说：“白哥，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说：“我要找的陈景强主任也不在了。所以……”
林虎打断了我，说：“别说了白哥……”
我和林虎都不再说话，就这样静静地坐了很长很长时间，我知道林虎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很长时间以后，林虎爬到纸箱子那边，又翻来翻去，终于让他找到一个东西，是一件吹气的塑料救生衣，林虎把衣服递给我，轻轻地说：“果然，这里有救生衣。”然后又躲一边，一言不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