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你竟敢强暴命妇,带我出去,我一定要判你个千刀万剐!”隔壁,薛蟠贵急的满头大汗,捶着栏杆直喊。
这时,就听见隔壁响起刘氏怪异的惨笑声。
“痒,痒,痒死我了,咯咯.......快,快停下啊!咯咯。”
“嫂夫人,怎么样?舒服得很吧?比你那薛大官人伺候得如何啊?”
“你这该死的,咯咯.......还不快停下来,咯咯,我说,咯咯,我什么都说.......”
“小蝶,你再忍忍,千万不要中那奸人的计策啊.......”薛蟠贵一听,脸色忽变,拍着牢门大喊。
片刻后,隔壁又响起刘氏诡异的笑声。
那笑虽然是笑,却比哭还难听,让牢房里的人心里都堵得慌。
又过了几分钟,里面终于没了动静。
接着,陈长生满脸春风的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张墨迹未干的供词。
“薛蟠贵,你老婆都招了,你和秦县尉联手倒卖军粮,以次充好,捞了不少的好处,也坑了前线为国杀敌的将士!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吗?”
“她说的都是假的!!!一个妇道人家,又经你严刑逼供.....这何以充当证据?”薛蟠贵额头上渗出豆大汗滴,气急败坏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