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甄学正脸色忽青忽黑,无比的古怪。
司棋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江寒这嘴还真利!难怪说读书人的心都是黑的!甄学正刁难他,他便作诗嘲笑甄学正,就连儒圣也说过后生可畏,你身为丈夫却能轻视年轻人。”
宁月公主语气依旧清清冷冷:“也真难为了他,纨绔装了这么多年。”
司棋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原来他是装出来的纨绔吗?现如今终于装不下去啦?”
自刚才江寒举鼎,围观的人便有不少,都是远远地站在边上。
此刻听到这首诗,太学府的学子脸色怪异,终究能够忍得住,那些勋贵子弟们却是忍不住议论了起来。
“好诗!这江寒竟然真的会作诗!”
“这江寒竟然敢作诗嘲讽甄学正,可真是胆子大!”
“甄学正也教了十几年书,今日竟然被一个纨绔作诗嘲讽。”
甄学正脸色阴沉如雷云,他在太学府讲学数十年,岂不知这首诗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