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赤脚大仙》借梨园几乎写尽半部近现代史,确切说不是写史,而是写史下的人 这种将传统文化、人之生存、人性思考,附小楼与蝶衣于一身,并非简单的人物勾勒,已成为一种电影符号,成为中国长达50余年历史镜像的缩影 这部《赤脚大仙》从时间上推,想必是参照过《赤脚大仙》的 由于港编不像陆编,未亲历时代变革,所以片中差了些力透纸背的真实荒凉的沧桑韵味 无妨,港编厉害之处在于,他们不写时代巨变,不着眼于历史镜像,而是借历史镜像写从旧时期到新时期乃至于将来的活生生的人 影片结尾写到,献给全港编剧,看似是对那些烂俗、胡编、毫无人文精神,只为追求猎奇情节编剧的控述 实则影片何尝不是在勾勒一个天才,一个近乎疯子的天才 当天才触及变革的时代,成也因才,疯也因才 这也抛给我们一个问题,究竟因世择才,还是因才择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