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福背着手凑得很近,不错眼地盯得眼睛泛酸,脸上尽是担忧的表情。
十五分钟后,周璇将所有银针取出,才轻松呼出一口气。
周安福惊奇的打量着侄女,感兴趣询问:“你真能治你爸的伤?还是能痊愈的那种?”
周璇自信从容的点头,“检查过我爹的伤后,我觉得有八九成的把握能治愈。大伯可不要小看我哦,我在校外拜的中医师傅断言,我已经可以出师了。”
笃定的话让在场的家人一阵欢喜,周孝礼掌心揉了揉发酸的眼睛,一辈子伟岸的父亲,现在只能躺在家里床上度日,做子女的怎能不心疼。
现在父亲有机会能治好,就是所有人期盼的事。
周安福年轻时在外闯荡,自诩一对招子看人相当的准。
他从来都知道,这个小侄女被大家娇宠着长大,难免养成一身坏习惯,当长辈的只是不忍太过苛责。
曾也担忧过这孩子的性格将来在婆家会坎坷,可这次回来完全就变了个样子,那一身气派就是干大事的。
忽然心里一动,看了看身边的老伴,期盼询问:“那你给看看你伯娘的眼睛,还能不能治?”
周璇其实心里已经有底,还是上前去给老人家检查眼睛。
屋里头一时安静如鸡,就怕打扰周璇检查。
“伯娘应该是得了白内障,这病吃药没用的,好在还是早期,做个小手术,再吃些明目的药就可以了。”